辻真理啧啧感慨,“说起来你还真下得去手,那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哎。那段时间看你心情那么好,好得下一秒就能飞起来——我还以为你和某个女性同事看对眼了呢。”
“重点在于,”相泽消太撇开昨天被小姑娘官方寒暄的失落和郁闷,努力把话题拉回来,“织田咲似乎在尝试撇清的关系。”
辻真理:“啊。你们男人还真自以为是。人家说不定只是想摆脱你——”
“她没有带走咲乐和真嗣,”相泽消太缓缓吐出一口气,眉头越皱越紧,“拒绝了和A班的同学碰面,甚至只字未提织田作之助。”
辻真理呆了呆:“等等。她难道不知道——”
“对。”男人握紧了手中的茶杯,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愧疚和痛苦,“她还不知道,织田作之助的遗体消失了。”
“消太。”作为相泽家继承人被培养长大的女性坐直了身体,严肃地正视自己的弟弟,“不作为你的jiejie,也不作为相泽家的女儿,仅仅作为一个拥有过婚姻的单亲mama……
“我奉劝你,不要对自己重视的女人有所隐瞒。”
相泽消太嗓子哑得几乎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