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也不一定啦。”手腕狠辣的相泽家大小姐笑嘻嘻,“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我猜猜,应该是两年前、出事之前?她才十六岁哎~
“织田那么年轻,活泼可爱,能力性格都是万里挑一,对你最多就是长辈依赖心理;小姑娘在外面游学了整整两年,大千世界多得是帅气可靠的男孩子,某位大叔当然就被闲置啦~”
我担心的根本不是这种事情。
相泽消太冷静地想道:我担心的是她会做火中取栗、与虎谋皮的打算,就像之前求助于死屋之鼠和绿之王,无论别人怎么评价,在我看来就胡闹般的决定——
男人垂了垂眼睛,神色低郁的沉声道:“……她不会。”
就算两人在HOMRA门口根本没说上几句话,就算那横跨两年的寥寥话语都是关于咲乐和真嗣,就算小姑娘对他的态度全然回到了三年前……
不,甚至不如三年前。
三年前,至少织田咲是发自内心的,讨厌相泽消太。
至少不是,昨天那样的礼貌客套。
就像对待多年未见的、毫无关联的普通老师。
“我就说嘛。”辻真理托着下巴,“消太你虽然看起来很节能,但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孤胆英雄,以前能自己做的事情,绝不会麻烦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