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臭味。

    这些外来务工孩子，家长租的地方差，卫生条件自然也极其糟糕。在参观教室之前她去了食堂，外头寒气弥漫，四处通风的窗子，甘冽的气流混杂着各类食物味道，闻起来没有一点饭香。

    然而每个孩子吃得都很香。

    还有每一间教室给她的感受，脏乱的墙面充满着污渍，狭窄的空间挤满了破旧的课桌椅……

    同样，这条南庄小学出来的必经路，到处淤积着雨水和烂泥；艾茜将车开得小心翼翼，结果还是栽了一个坑，一个后轮掉进了旁边不深不浅的沟渠里。

    ……真是倒霉啊！

    艾茜撑着伞下车拍照，拿着手机拍下磕到的后轮毂，然后联系保险。车轮陷得还满深，需要等保险安排拖车服务。中间忙活了大概半个多小时，等处理好一切，艾茜看着自己沾上水泥的外套，觉得自己可以发个朋友圈留个纪念。

    或许很快，这条路就会翻新了。

    艾茜将车掉坑的照片上朋友圈，就没有在刷新朋友圈，等她回到百合花苑的房子洗漱换衣，王垚发来一条消息：“艾艾，你跟费二去了同一个地方？”

    艾茜不解，然后王垚给她发来一张截图，费聿利又给她车轮掉坑的那条朋友圈了赞，然后紧跟她后面，发了同一条路的照片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开过最差的路。”配图也是南庄小学南边的这条泥泞道路。

    艾茜：……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艾茜沉默好一会，回复王垚。

    王垚不再说什么，只发来一个嘿嘿的表情。

    她和费聿利已分手这件事，王垚和周媛媛都已知晓，每次面对这位前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