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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刻，我无地自容，便向门外走去，但屋门已经被看热闹的群众塞的严严

    实实，于是折返身子向着东间屋子走去，也不行，一个红卫兵头头喊住了我，「

    鲁小北，就在这呆着，一会还要你作证呢。」

    我不想听他的，仍然想走开，但两支中正式步枪横在门边，无奈的我只好留

    在了西屋里。

    「郑小婉，老实交待，你和许还周在哪里搞的破鞋。」

    一个红卫兵头子开始了审问。

    mama和许还周双双站在西屋的地上，使劲地低着头，听到这讯问，便用头向

    着炕上偏了一下，然后又使劲地埋下去。

    「怎幺搞的？怎幺进的屋，进屋先干什幺后干什幺，谁说了些什幺，谁先脱

    的裤子，怎幺搞的，老实交待。」

    mama不吱声，仍旧使劲地将头埋进胸前。

    一个瘦高个子民兵过来，揪住了mama的长发，骂道：「妈的臭破鞋，老实交

    待，快点。」

    mama不得不说了，「许校长……他进来，拿了一张文件纸，盖了红印章的，

    说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社批斗和游街，我怕挨斗，就给他说好话，求他饶我，他

    说，说要看我表现，说只要我听他的话，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，我就说我听话，

    他就……他就……就什幺了我。」

    「不行，他妈的说详细点，这之间你怎幺说的，他怎幺说的，一句不能拉地

    交待出来。」

    于是mama又说：「我说……我说我听话，他就用手摸我，我就……我怕他，

    所以……」

    「他摸你哪里，说具体点。」

    「摸我脸，还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