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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，那几年我与母亲无依无靠，天天活在别人的白眼和唾骂之中，直到后来舅舅有了钱，把我和母亲接去H市定居，我才终于摆脱掉那些厌恶与咒骂，但那种感觉却是一辈子的梦魇，到现在都忘不了！”

    汤鸢转开视线，质问道，“……既然你知道被伤害的滋味，又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人？”

    “正因为我知道那种滋味，才要那么做！”她恨恨道，“把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，我自己就不痛了，战胜弱者，我就能成为强者，我就终于不再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可怜虫了。”

    肖清清轻蔑地眯起眼，“至于你，我原本也没兴致踩你那么久，当初只是想惩戒一番你，让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sao扰陈澈言也就罢了，结果你实在太让我恶心了，不管我怎么奚落你侮辱你折磨你，你都从不反抗，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虫模样……”

    汤鸢蓦地将她的话打断，“那你要我怎样？难道要像你一样，被仇恨和痛苦占据，去欺凌比我更弱小的人，然后放任自己变成自己原本最讨厌的人吗！？”

    这些年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怒火被挑起，汤鸢情绪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呵，你很不屑？”肖清清孤傲地睨了她一眼，“像我一样怎么了？我是在保护我自己，一直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自己。为了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欺辱我，为了让别人把我当成宠儿捧着而不是当成街边的野狗踢着，我这些年做了多少努力你知道吗？而你呢？呵，别把你自己看得多么高尚纯良，你不过是个连保护自己的勇气都没有的懦夫。”

    汤鸢攥紧双拳，怒视着她，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