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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不错。”天知道他说出来的时候，脸色是有多差。

    小花终于松了一口气，昨天九唯一并没有来，九莫知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同，应该……就没事了吧？

    九莫知真的没事了吗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夏季早晨的风还带着一点凉爽，他站在酒店门口，看着稀稀落落的人群，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。

    打了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，他走到大门的旁边，从怀里掏出一支烟，垂下头点燃。

    他不经常吸烟，但是此刻，只有浓重的烟雾才能让他有思考的能力。

    靠在墙上，身旁是绿色的冬青，眼睑青黑，面容愁苦，周园看到这样的九莫知的时候，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。

    “喂，鸠摩智，你啥呢你。”

    周园走了过来，伸手将他的烟给抢了回来，放在嘴里吸了一口，呛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，“不是我说，你哪里弄来的这么劣质的烟，你们九家没钱了？”

    九莫知撇了他一眼，周园是他的发小，整天吊儿郎当的，还总是给他起各种奇怪的外号，九莫知不想理他，抢过烟来继续吸。

    周园摸了摸鼻子，学他一样靠在墙上，“秦家最近又有大动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A市有一块地要卖，好像秦家想买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块地让秦家买去，咱们两家损失的可就不止是几百万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周园转过头看他，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，怎么一点意见都没有，只会恩恩恩的呢？“我说……九儿啊，你是不是鬼上身了？”

    九莫知撇都懒得撇他一眼，剩下的一点烟头让他用手指湮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