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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是从上次与火棘的大脑连接后开始这种变化的？”

    吴明也不意外原启智能一针见血地猜到这里，点了点头，仿佛不经意地问：“它给你惹什么麻烦了？”

    原启智居然很是生气，“就算你不认同我的研究，但我从来没想过要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性打击，你难道不知道主脑有了自主意识会产生极大的危害？”

    吴明摇了摇头，“胆小鬼，不必担心你的安危，他的目标只是我。你来找我，是想告诉我你的实验失败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原老和它达成协议了，会带它离开实验室，而它承诺会给家主一个新的躯壳，能容纳他大脑的躯壳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你的研究方向么？不去问那个所谓的主脑，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将它的消息传给我，你还真是心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弄清楚的，一直就是我们生命的本体究竟是什么，还有意识体是否真的存在。你只需要告诉我，原老是否会成功，他会变成什么模样。”原启智有些气愤地站起来，在书房里走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的问题总是很多，每次都想要我给你答案。但很可惜，这一次我也不知道，你不妨去问问卜良仁，没有他，主脑会这么快就产生自主意识？”

    原启智像是想到什么，狠狠皱了一下眉头，又松开，恢复一副镇定自如的模样，又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后，就挂断了通讯。

    吴明被这颇有些莫名其妙的电话弄得有些不悦，想到对方多多少少也提供了些信息，才面色如常地回到卧室。

    卧室里，火棘背对着门，站在窗前，通讯已经关掉了，静静地站在那里，仿佛没意识到吴明的到来，仍然一动不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