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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6  (第2/4页)
拆掉腿上的绷带后,那玩意儿在我腿上卷了半个月,从夏入了秋,都给捂痒了。    mama本来是说要带我去医院拆掉的,但她公司临时有事,抽不开身,便说让朋友带我去,我拒绝了,我觉得我都二十二了,虽然那年龄惨了水分,可明面上却已经真的是不小了。    我说,我自己可以去,不会出事。    mama听了,又搬出我之前出门被车撞的事迹。    我听着厌烦,语气变得焦躁,我说,你能管我到几岁?    mama便噎声了,我看她眼眶圈泪,心里酸涩,我凑过去,小声说,mama,我是不是很没用,什么都做不成,我连字都看不通顺,我能做什么?    mama抱着我,她伏在我肩头,她抽泣道,不是这样的,你很聪明,你小时候一直都是第一名,别这样想,好吗?    我没说话,我只是觉得好焦虑,整日待在家中无所事事让我觉得惊惶不安。    这种漫无目的闲散的过完一日的感觉,就好像被囚禁在大伯那里,一日一日如何过去的都不知晓。    只知道,天亮了又暗了,昏昏沉沉想着明天。    从前是大伯把我囚着,身体被拘禁时,心还是望着外头,如今有了自由,心却被箍在了这皮囊里。    我明白,我不能这般下去了。    那是我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,我不可荒废。    去医院拆绷带,那日医院里的人比往日多了好多,救护车的声音就在耳边,吵的人心烦。    我瘸着腿走进大厅,便见人来人往,急救担架被推着,护士簇在一块,有人在尖叫,有人在哭泣,有人在喊救命。    我仿佛是一只鹌鹑跑进了斗兽场,茫然无措的看着四周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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