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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抑制的寒意，让她无法动弹，甚至连过去扶一下少女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秦慕泽扫了一眼双目空洞的少女一眼，语气里，没有同情。

    地上的少女瑟缩了一下，往墙角里躲了躲，沉默了许久后，才小声的回答道：“小百合。”

    这显然是糜色给她起的艺名，也不知道糜色哪里来的恶趣味，给自己卖出去的小姑娘起的名字，都是“花蝴蝶”啊“小百合”啊这些像极了民国时期歌女的名字。

    秦慕泽好看的眉稍微皱了一下，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，眼角继续恢复了之前的冷若寒冰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来，正视着小百合，冷声道：“小百合，你听好了，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，一，继续留在这里，直到最后变得和其他那些残疾或者疯了的’宠物’一样，最后死了都没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每说一个字，小百合眼中的绝望就多一分，到最后，那双迷人的眼睛，已经噙满了泪水。

    很好，还会痛恨，那就说明，还有利用的价值。秦慕泽的嘴角上扬起一个寒冷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。”他眼眉压低了，转身看了一眼陌南秧，然后才回过头来，继续看向小百合，开口道：“陪我演一场戏，如果你演的够好，我就带你出去，还可以帮你完成一个愿望……想要拿钱远走高飞，或者……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那个或者，他没有说出口，可他知道，地上这个伤痕累累的少女，一定明白。

    或者留下来，报仇。

    少女妖媚的眸子，映出男人俊美若天神的侧脸，恍惚之间，在他身后，仿佛看到万丈曙光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少女点头。

    警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