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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
    苏以曦点击鼠标的手顿了顿，转过头对上子墨的眼神，吞了吞口水，“真的很变态吗？”

    子墨带上她的顾氏假笑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苏以曦从小就和子墨玩在一块。她见过她听林翎说的笑话时，笑得缓不过气来的样子；也见过她高一车祸醒来后，勉强露出一丝微笑，假装坚强的模样；还见过她婉拒追求者淡然一笑，拒人千里的样子。平时，她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，温婉大气。

    然而，顾氏假笑她见的几率却是少之又少啊！

    “墨墨，你不要这样笑。我我我怕。”苏以曦捂住自己的心脏。

    子墨哀叹一声又趟回床上，打开相册。

    相册里新增的照片都是今天和纪言律出去时随手拍的照片，几乎都是周遭的风景。

    今天她就想起了范仲淹的那首，“碧云天，黄叶地，秋色连波，波上寒烟翠。”虽然十月的B市没有“黄叶地”，但树叶也大多泛黄。

    子墨一张张地点开照片欣赏，翻到下一张照片，看见颀长的背影就愣了愣。心想，大概是不小心把他也拍进去了。

    退出了相册，打开微信，把刚刚那张背影发给了它的主人。

    没等它的主人回复又点开朋友圈，把今天拍得最好看的一张照片勾上，配上那句诗，发了出去。

    手机振动了一下，子墨回到和纪言律的聊天界面。

    纪大神：谢谢，很好看。

    墨：是师兄好看。

    纪大神：：）

    所以他对别人夸奖他已经毫无感觉？

    好吧，果然是从小好看到大的孩子。[摊手]

    虽然她不知道他小时候会不会也是这么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