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毫不见外。仿佛一夫一妻的正常性生活根本不够他发挥才能。
李延啧啧称奇,萧菡则不以为然,“美国大学里有的是性派对。佩佩轻车熟路了。”
“是吗?给我讲讲?”李延好奇地看着杨佩。
“就那样呗,年轻人开派对乱搞,中国也有的是,你们警察应该见怪不怪。美国保守的人也很多,放得开的人是真放得开。说
真的,菡菡这种人就该去美国,不用天天这么做贼似的。”
“难道美国人就一点都不八卦别人的私生活?”
“当然不会。都是人,我们喜欢什么他们也一样喜欢。不过,年轻人乱搞不算个事,如果一个人四十岁还没有固定伴侣,他的
同事也会在背后议论这个人的人品。总体上看,舆论氛围比中国人还是宽容得多的。”
说起这些事,身在群众纠纷处理第一线的李延非常有感触,“中国就是爱管闲事的人多。本市还好一些,城市越大,人心越远
嘛。萧菡这幸好是自己的房子,可以随意折腾,有的房东,尤其是老人,听到风声就可能会把她这样的租客赶走。”
听到这话,杨佩突然抓到了一个独特的重点,“这房子太小了。一两个人住还行,塞上三四个人真要命,这些天我都被挤瘦
了。”
“有个小房子就不错了,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房价多要命。”对这种不能将就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