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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柳河做轿】(六) (第9/11页)
药翻 ,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,立刻热血沸腾,从后背又抱住花凤,爪子也 伸进人家衣服底下。 许是怕热,花凤不知何时已把奶罩脱掉,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rou捉住那对温 软的大奶子,一顿狂搓勐揉,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。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,她摁住作恶的双手,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,暧 昧之间,身体被扳了过去。 从困兽的瞳孔里,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吗?但是,花凤有她 独特的理解,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女人,恰恰相反,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 ,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。 柳树一朝得手,野心极度膨胀,遇佛便要杀佛,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,抓住 那两团皮rou,往里往外一弄一拨,rou团颠颤颤相撞又弹开,掀起滔天巨浪。 花凤腚锤子被抓,硬梆梆指尖扎进rou里,酥麻麻快感浸到心里,禁不住哼唧 起来:「哦,干嘛呀,坏人!」 这一哼唧便把柳树的脑浆搅成一锅粥,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米,瞅着今晚有酒 有rou还有床,莫非天意教我如此这般?柳树赶忙顺从天意,托起凤美人往床上一 摔,摁住便扒。 直到被扒得漏了毛,花凤依然没有奋起反抗,她箍紧柳树的后颈,不紧不慢 说:「树啊,你硬要用强的,婶也由得你,可是日后便不能再做知心人,你得想 清楚了。」 柳树一怔,便住了手,啥意思?没明白,眼睁睁望着花凤:「你,不想吗? 」 花凤摇摇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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