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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彩排的时候，他的表现依然不佳。

    走位和队友撞上、动作七零八碎，就连最不需要担心的vocal部分音准也出现问题。

    来看他们彩排的pd冯清风皱着眉，用温和的语气道：“喻侃，明天就是正式舞台了。请问，你这样的状态，打算怎么和全民投票人交代呢？”

    喻侃沉默好一会儿，深吸一口气鞠躬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冯清风摇头：“我不需要你的道歉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的语气态度总是温和，很好说话的样子，但只要稍微深入了解一点，就会明白冯清风绝对是个严厉无比的导师。

    高标准高要求。

    前面几个组哪怕是气息乱了几秒钟都被他打断重来，他们的舞台在冯清风这里绝对过不了关。

    喻侃擦了擦汗，吐出一口浊气，道：“对不起，再来一遍吧。”

    陈迷伸手拽了下他。

    喻侃摇摇头，示意自己没事。

    穆凛也回头轻声问：“没事吧？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封胥也随之投来视线。

    喻侃也只能苦笑一下。

    他这几天状态的确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方知有的药物对他而言完全没有作用。

    他还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，一闭上眼就觉得四周的黑暗充斥这莫名未知的危险在向他靠近。哪怕是睡着了，也总是很快被梦魇惊醒。

    很急，可是越急越睡不着。

    队友也许会等待他调整状态，可是时间和舞台，并不会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公演日当天。

    这是选手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全民投票人见面。他们只是坐在候场区都能够听见观众席的喧闹和呼声，隐约判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