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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毁证据，被系统发现了。大家应该都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末了，杨夜再盯着他补充一句：“你得当心了。小心大家票你。”

    顾良：“所以你果然是侦探。”

    杨夜笑了：“如果我是侦探，你说会不会有人想不开来杀我？”

    顾良：“如果你是侦探，我会一直跟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杨夜：“保护我啊？”

    顾良：“如果我保护你，你感动吗？”

    杨夜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：“感动啊！”

    顾良：“那你要失望了。我只是想暗中跟着你，保持观察。万一你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，真有凶手来灭口，你死不死我不管，凶手我是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杨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怼完杨夜，顾良心情甚好，嘴角轻轻扬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相处时间不长，但杨夜也算是看了出来，顾良平时就是一张扑克脸，不苟言笑，说话刻薄，让人很难心生亲近。

    但他这一笑之下，立刻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他茶色的瞳孔里稀碎地承接着一些光彩，如夏天解暑可乐里碰撞着的碎冰块。

    他嘴角的笑，就像是往这可乐上铺了一层奶霜，甜甜软软的，突然就让人想靠近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杨夜现在的心理活动是——哎，他突然对我笑了？笑得挺温柔的。

    他突然对我笑得这么温柔，他什么意思啊？

    杨夜正思考这笑容的含义，忽然听见顾良问：“对了，我有个问题没想明白。你这个角色也对白老大有杀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