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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休的男女，成双结对地继续鏖战，丝毫不顾其他人的围

    观。更有好事者，围住挥汗如雨的交欢男女，或者大声

    喝彩、拍巴掌助兴，或者在一旁指指点点，说三道四，

    也成为大厅一景。

    我在人群中逡巡穿梭时，不时被裸体男女像看外星

    生物般地侧目，让我颇感有些不自在：本来整个大厅宛

    如一个天体营，大家不是赤裸就是半裸，像我这样穿戴

    整齐的人寥寥无几，在人群中显得特别炸眼。

    当大家都披上人皮时，我这样的完整服饰不会突

    出；但大家都几乎赤裸时，我这样的穿戴自然显得与众

    不同，自己都感觉有些别扭。我后悔没有把秦熙含拉上，

    有她在我身边，我一个人不会显得那样醒目了。

    我只好厚着脸皮，不顾众人嫌弃的目光，装作无事

    人般地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着，居然很快地找到了涂晓峰

    和那个女子。不是我有特异功能，而是因为他们也和我

    一样穿戴整齐地和几个裸体男女围在一起，很容易寻

    找。

    我悄悄迂回过去，站在离涂晓峰他们不远的地方，

    背冲着他们，抱臂和几个不认识的人聚在一处。我无心

    和眼前这几个人做交流，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涂晓峰他们

    身上，侧耳倾听着这几人的交谈。

    我听到涂晓峰这样说道：“方老，您真是老当益壮，

    宝刀未老啊。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