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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早逝元配重生后 第20节  (第2/6页)
头,将手指往掌心里藏了藏,间或还吸了吸鼻子,最后嗫嚅应着。    “不用的,不用的,手上不打紧。”    其实,她之所以第一反应就是避开与方砚清的接触,倒也不是拘泥于什么怕麻烦了他,或是因为方砚清现在看上去像是在生她的气。    纯粹是贺七娘现在只消一对上方砚清那双眼,就能清晰看见半柱香前,站在他的马车前嚎啕大哭的自己。    一回忆起刚才,方砚清亲自下车,扶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她上马车时,周遭那诡异得仿佛撞了鬼打墙的寂静,贺七娘现在就恨不得找个木头板子,把自己钉进马车车厢里头,不再见人。    小心翼翼地觑一眼方砚清,见他仍是冷着脸,一言不发地朝她摊开手心,贺七娘迟疑一瞬,习惯性准备将自己的那只隐隐作痛的手往袄子上擦。    见了她的小动作,方砚清再瞥一眼她那身掸都掸不干净了的羊皮袄,到底是再无法假装冷漠。    抢在她把手擦上袄子之前,一把捏住她受伤的右手,将指尖攥进了他的掌心。    右手指腹被他轻轻捏住,方砚清动作轻柔得就像是在翻阅一本易碎的陈年古籍。    先用沾了温水的帕子仔细擦过,又用细细的银针轻轻挑出那些刺进皮rou的细小砂砾,最后,再薄薄地给她敷上一层药。    贺七娘盯着方砚清头上束发用的青玉冠,不知怎的,眼底一涩,险些再度掉下眼泪。    她本不是一个眼浅爱哭的性子。抑或说,自阿耶离家后,她就不能再任性、爱哭。    便是先前,她以为康令昊已丧命于这戈壁之中时,都还可以勉强用理智克制住情绪。    可遥遥见了马车里的方砚清朝她走近,那一直被强压在心底的恐惧,骨缝里沁出的后怕,甚至连带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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