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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里面打晃，林天阳几乎可以听见那些水撞击在瓶壁上发出的声音是整齐“傻X”声。

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连跟拍摄像都笑了。

    林天阳把竹筒扔回石槽里，手插着兜装作没事一样哼着歌往上爬。

    爬到山顶又顺着另一条路往回走，中间走错了方向还被编导拉回去，回到那个卖许愿牌的地方去。

    代舒看着类似公告板上绑的密密麻麻的狐狸形状牌子，偷窥了一下别人的愿望，等林天阳买好牌子回来的时候问他：“写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写你的心愿，想得到什么就写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代舒跟他并排坐在石头上各写各的，写完了互相交换着看了眼。

    林天阳念着念着就笑起来：“大吉大利，招财进宝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这本来就是粮食神嘛，求姻缘他应该不管的吧？”代舒看着他的牌子上画了朵玫瑰，再看他的笑时似乎有些不一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问她：“花草什么的粮食神管么？”

    “花草又不能吃……”她心里乱了一下，把牌子还给他，“去挂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挂。”林天阳摇头，“这个我要自己留着，反正粮食神又不管。”

    代舒自己走过去把许愿牌挂好，回头的时候看见林天阳把他那块装进了书包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在山下吃了些小吃，坐新干线回到东京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。林天阳给阿迟打电话叫乐队的人一起吃晚饭，前往饭店的时候小昭跟两人打招呼新添了个情节：“天阳去接队员的时候代舒走进一家玩具店，你们走散了，然后一起朝着北边那个红绿灯走，隔着马路相视而笑。”

    两人没有异意，拍的时候林天阳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