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瓶春_长生殿(一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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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长生殿(一) (第7/9页)

  红绿牵巾,男子执红,女子执绿。她把红绿绸缎系了个结,递到他手中,看向门外的夕阳,眼中水汪汪的,像隔着一排朱红的蜡烛,这是我哥哥的婚礼上见过的,别人家的庆典我只有在后宅吃喜酒的份儿,只有这一次看完了全程。

    其实对于婚礼,婉婉曾受过宫中教习嬷嬷的训练,但那是亲王的典仪,与一般士族不同。

    她垂着眼睛,努力回忆:燃烛,焚香,奏乐,妇婿牵巾至中堂,揭新娘盖头,而后参拜堂,次诸家神及家庙,行参诸亲之礼,共牢而食,合卺而酳,是为合卺礼说着羞赧地笑了,我找了好久,只能找出两匹缎子和两只酒杯,我们就当做牵巾罢!牵着它给爹爹娘娘磕了头,我们便、便是夫妻了

    夫妻,夫妻再没有这样的两个字,可以让他听到便潮浪翻滚。可是裴容廷依旧含笑地看着他,如同十二年来的每一天。

    然而婉婉并没有珍惜这份暴雨前的宁静。两人已经拜兴三次行了拜堂之礼,她一手攥着绿绸缎,又在歪着头打趣,自古休妻也讲究七出三不去,给公婆戴了孝的,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休。今日见了徐家的祖宗,你放心,我以后定不辜负你,你也不要再吃别人的醋了罢。

    她笑得得意,一抬眼,倏尔撞入他眼底的深潭。

    顿时,心跳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那真是一泓乌浓的池水,落日下的春江,在泛着细碎的浅金,可等她跌进去,却又是另一番喷张的guntang

    他的眼光是烫的,薄唇是烫的,灼灼烧穿她的皮肤,她被压在镜子上,两只滑腻的白奶挤得扁扁,冰凉的铜镜,也是guntang的。

    他进来得又深又狠,抵得镜子在她的娇呼中直往墙上打。婉婉跪在梳妆台上,被按着细腰入得乳波翻腾,啊啊媚叫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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