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堕胎  (第2/6页)
    她身上的香味儿比被褥还要重些,陈元卿说不清。    陈元卿想起他的那些梦境和脏掉的数条亵裤,他如今这身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,否则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。    “你叫什么?”    说来也是讽刺,陈元卿知她是齐家妇,也听过齐圭唤她幼娘,两人最亲密的事儿做过两回,guntang的guitou顶端正挤压着xue口,他至今连她的名字都不清楚。    “幼金,陶幼金。”她道。    陈元卿念了声:“幼金。”    男人嗓音低沉,一口的京师官腔,明明简单的两个字愣是让他读出了点异样的感觉。    “你家中定然疼你。”都道百姓爱幺儿,陈元卿说话间已将阳物戳抵了进去。    幼金忍不住呻吟出声。    xue口被迫张开,跟上回不同的是,他这次没有任何停顿,一下便冲到了甬道底端,龟身往前探,挤到不该容纳它的地儿。    幼金觉得难受,肚子隐隐作痛,还是把臀部撅了撅,往他胯下更近几分,这样插得更深了。    她也是后来胎落得多了才知晓,其实怀胎前几月是不宜房事的。    “您那东西太大。”她贴着他的颈窝小声道,“弄得我好胀。”    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词,寻常妇人在榻间连声儿都该不怎么出。    然而这话从她嘴里出来,当下陈元卿竟不觉得粗鄙,反愈加莫名地兴奋,平素最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溃散。    陈元卿将她压在床上,摸着她的脸颊没有说话,温暖的xue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