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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处，只是让他的捕猎更加辛苦了。

    他比同类更难以掩藏自己的身体，活下去更加艰难。

    胡宁没什么想法，只想活下去。或者说这时候他连想法也没有，只有本能。

    72.

    但是他遇到了一个对他很好的人类，自己明明很穷，却把他从猎户手里买下来了。

    会用温暖的手给他梳理毛发，会经常对他笑，会给他吃rou。

    胡宁最喜欢在他用功读书的时候突然跳到他膝盖上，在那里蜷缩成一团睡午觉。或者故意跳上书桌，蘸着墨水跳来跳去，在宣纸上留下一朵朵爪印。

    这时候那个人类就会威胁他要把他剥皮吃rou，但是最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拍拍他的头作为惩戒。

    跟在他身边，胡宁逐渐听得懂人话，逐渐有了喜怒哀乐。吃到rou很开心，可是被他抚摸了会更开心。

    胡宁第一次开始思考未来。狐狸的寿命很短，而人类的寿命很长。

    他想要一直和这个人生活下去，想要一直看到他对自己笑。

    混沌即开，学会思索，胡宁就从此不再是一只普通的野兽。

    为了想和他一直在一起，胡宁成精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时候胡宁还不知道，有些事情是成精也无法避免的。

    比如人类的生老病死。比如命运。

    73.

    胡宁在看。哭的稀里哗啦的。

    为什么我会知道呢，因为他趴在我的膝盖上看的。

    看着看